那两个穿着重金属病毒的女生认得他，有气无力地对着方寒说着谢谢。
“两位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才会跑到这里来？那时候，你的医生有没有诊断出问题？”
方寒：“……”
“几个月以前，我的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我们就一起来了。
我给他做了个体检，他说他有可能是重金属，不过还好。”
女生慢慢地解释道：“我们俩取完药品，就先回了校园，反正我们的时间也不多。可没想到，这一服下去，他的情况就变得更糟了。”
“这段时间，大家有没有进食任何奇怪的食物？还是换了别的水源？”
方寒眉头一皱，开口说道。
两个女生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们寝室的同学都是在一个房间里用餐的，也没有发现他们在吃什么奇怪的食物。”
方寒狐疑的看着她，“上次给你的那瓶丹药，还在吗？”
【406药品更换，真凶难以追查】
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他们早就把刚才要的药给喝光了。
“我们的药都喝光了，剩下的那瓶，就放在寝室了。”
方寒想了想，做出了决定。
从这两个病人的描述来看，他们并没有吃过和室友一样的东西，也没有吃过水。
但他们的健康状况越来越差，中毒次数也越来越多，所以很有可能是药物出了问题。
而且，医院对毒药的控制也很严格，不会无缘无故的下毒，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被人掉包了。
为了证明方寒所说的是真是假，他回去后在寝室里发现了瓶子，然后做了毒品的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