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一丝痛楚之色。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一直以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因为他一直没有勇气去找一个女朋友。
“还不是因为你在医院给你开的药，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方寒望着他，开口道。
“你不是服用了春药吗？毕竟，服用了这些药，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副作用。”
方寒所说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嗯。”
“那是我当时年纪小，以为自己很健康，所以才会和她在一起。”
说完之后，他长长的出了一声长叹，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体力消耗的厉害，还有和我的女友分手的事情，让我的健康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若是换做其他人，他肯定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方寒，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是恨不得将一切都说了一遍。
方寒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所以，你这次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是想要治吗？”
既然对方是来治疗自己的疾病，那么他自然是愿意治疗的。
不过，要是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嗯。”
“你不是说我有肾病么，我这不是来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