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直播圈比较混乱。
“你能告诉我，你的症状是什么吗？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你以为网线上有什么问题，就能知道你的情况了？要不要我亲自给你做个检查？”
娜娜嘻嘻一笑。
在娜娜的直播中，一大片的粉丝们都在庆祝。
“娜娜，他能看出什么？要不，我帮你看看？”
“把你的位置告诉我，我现在就过去！”
“骚|货，你这是在撩人吗？”
“娜娜用力过猛，往下压一压。”
“闭嘴，我正在考试。”
看到自己的歌迷越来越多，娜娜也很高兴。
“兄弟姐妹，你这是在给我送礼吗？”
随着娜娜的热度越来越高，方寒的粉丝也在抱怨。
“请你帮忙。”
“网络医生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能看出她的病情呢？我现在就送你一辆超跑！”
“这不是在吹吗？我还以为他可以通过望诊和舌诊来判断病情呢！”
看到娜娜的表情，方寒心中已经有了结论。
但是，因为她用了很大的滤镜，再加上脸上的妆容，所以看起来并不是很确定。
“我的确能从面部、唇形上看出一个人的状态，但对方开了一张漂亮的脸，让我的判断出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