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等四人，看着那白发武者，同样神情震撼。
这人的容貌，非常年轻，俊秀清逸，甚至给人一种妖艳之感。
而他的气息，雄浑浩荡，无穷无尽，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之感。
聂天感觉这人的气息，有些熟悉，但其样貌，却是非常陌生。
这时。
“轰！”
那白发男子，踏出一步，四周虚空轰然一沉，仿佛无法承受其力量，要瞬间崩碎了一般。
他来到聂天等人的身后，一双眼睛冷漠无比，直直地盯着牧九格，冷声道：“你就是当今的人皇？”
傲然姿态，君临天地。
似乎在他眼中，牧九格只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存在。
“本座乃是当今人皇殿之主牧九格！阁下是什么人？”
牧九格目光微凝，脸色低沉了几分，冷声回应。
他在白发男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这股力量，竟让他产生了一丝威胁。
当今之世，能对他产生的威胁的力量，实在太罕见了！
除非，是当初没能铲除干净的禁忌存在。
“如今的人皇殿，果真是没落了。你比当初的御苍穹，差得远了。”
白发男子笑了一声，冷然说道。
“嗯？”
牧九格听到对方如此说，不由得脸色一变，神情凝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