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是怪物吗？
高空之上，两道浴血身影相对而立，身躯微微颤抖着，显然都是受伤极重。
聂天全身血肉模糊，一道道血口翻开，裸露出森森白骨。
难以想象，在这种状态之下，他还能站得稳。
而在另外一边，修万劫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甚至还比他更惨。
修万劫双手全都断了，而且身上没有一片完整的皮肤，好似一副枯骨一般，勉强还能站住。
“你，到底是谁？”修万劫双目颤抖着，远远地看着聂天，竟然显得非常畏惧，颤抖着问道。
他怎么可能想到，一个完全被他看做蝼蚁的人，竟然能将他伤成这样。
“你怕了？”聂天目光冷然一沉，森寒开口，身上竟然涌动出了杀意。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要杀修万劫！
其实此刻他的心中，同样震撼。
修万劫的夜象，不仅逼出了他的九极混沌兽，而且在与九极混沌兽正面对拼的时候，竟然不落下风。
夜象，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九极混沌兽变得狂躁，又凭什么能够对抗九极混沌兽？
对聂天而言，修万劫的身份，变得越来越神秘了。
不过此时，修万劫显然有些怕了。
一个残忍嗜杀，杀过无数人的人，竟然也会怕，这还真是有些可笑。
“我……”修万劫眼神一颤，嘴唇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怕了，这是他第一次，对一名武者产生了畏惧之心，而且这名武者，还是一名实力远远弱于他的人！
或许是他从没有过怕的感觉，此刻面对聂天的时候，他才显得更加畏惧，那简直是一种渗入骨髓的颤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