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从四肢流过在脖颈出汇聚又直冲天灵盖,寒勿感到身体一阵痉挛,他第一时间咬住舌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嚎叫,同时用这种方式不让自己昏厥。

    圣教士看他痛苦地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上前。

    哪成想寒勿还能动,眨眼间就用刚杀过人的教鞭刺进走上前查看的圣教士的眼睛。

    “啊啊啊——”

    监牢里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

    这一次,寒勿的双手被他们戴上毛茸茸的兔球拳套。

    寒勿想杀人。

    又一个调教的妈妈桑走进来,这次这个看起来正常许多,不苟言笑。

    只是坐在椅子上指挥助理给寒勿穿上一些***衣服。

    助理被寒勿狠狠踢了一脚后再也爬不起来。

    新妈妈桑面露不悦,很快,他玩味一笑,语气阴郁地说:“还是个烈性子,不过我驯过的烈性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你们这样的,吃点皮肉之苦就好了。”

    在新妈妈桑的指示下,圣教士将寒勿转移到隔壁的刑房。

    刑房门一打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肉气扑面而来。

    寒勿看着挂在墙上冷冰冰的刑具脸色更加苍白。

    那些肮脏的,残留着不知多少个人血迹的刑具在他身上轮番来了一遍。

    寒勿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的指甲缝里装满鲜血,这都是他逮着机会就反抗的证据。

    到了后面,为了驯服他,新妈妈桑亲自出马,拿着镊子,钳子,夹子硬生生拔下他小拇指的指甲。

    并冷漠地告诉他。

    “疼吗?更疼的还在后面,这只手会让你永远痛苦的记得,你是娼,你是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