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们,”为首那人收起喷壶,一声令下,他身后的组织成员一窝蜂冲了上去,将恶人全部制服。
寒勿和冰辞赶到之时,只在医院外面的空地上看见一排排躺在手推床上的孩子。
冰辞抱起寒逽,寒勿看着放在地上的喷壶稍加思付便拿起来往每个孩子身上喷了一些。
静静等待了几分钟,孩子们渐渐转醒,哭声也响彻长夜。
寒逽醒了,靠在冰辞怀里,脸上写满委屈。
寒勿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
那个小男孩也醒了,看着三人相处的画面,眼神深如寒潭。
寒逽坐上冰辞他们来时的那辆车。
小男孩怔怔地看着她,到最后也没能问她的名字。
寒逽察觉到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回头望去,就对上一双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小孩的眼睛。
“卖火柴的小女孩比白雪公主好听。”她说完,就摇上了车窗。
这些孩子会由陈支队和暗线负责。
小男孩看着寒逽坐的车远去,眼里情绪意味不明。
那种油然而生的无地自容之感为这个男孩留下一生的心理烙印。
有人身上是与生俱来的矜贵,有人身上是与生俱来的不堪。
车上,唐绛在电话里报告天幕组织的行踪。
“器官猎人遍布西都,天幕组织无处不在,各大医院以及门诊悉数被查封,大量药剂被查获并原地销毁。”
“面具人没有现身。”
面具人居然没有现身,乐城一别,这个人就彻底失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