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名的委屈和怒火直冲脑门,姜宝珠从老父亲身后站出来:“你胡说,分明是我好心给你递吃的,你自个儿故意不接把盘子摔了,看见太子来了你就忽然抓住我的手,然后自个儿往水里跳!”

    说完,姜宝珠掀开自己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面有一圈深深的青紫色。

    这是姜清音捏住自己手腕才留下的印子,原主的身体和自己一样,受屁大点伤都会留下痕迹。

    要不是在马车上时疼的厉害掀开看了一下,否则她都没注意到留下这么大块的青紫。

    姜父看见闺女手腕青紫色的手指印噌的一下站起来,这下子是真炸了:“宝珠若是想欺负你,何必偷偷摸摸?还有小时候的事情你还敢提,若不是你次次激怒宝珠,宝珠又如何会欺负你!”

    闺女分明以前是平等地创死所有人!

    姜父见姜清音仍旧不知错的模样,懒得再废口舌:“来人,家法伺候!”

    姜父身后的姜映宴拿着一根粗长的鞭子,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倒刺,仔细看还有以前受罚者留下的干涸血渍,看起来非常瘆人。

    然而拿着牛鞭的姜映宴则更是如此。

    他身着一身红色官袍,上面还绣着白色的展翅白鹤,分明如此文雅的官袍此刻穿在姜映宴身上就好比阎王索命。

    “不要!”姜清音冷汗直流,目光直直的盯着姜映宴手中的长鞭。

    若是家法打在自身上,身上的疤痕定会留下终身。

    若是不下心打在了脸上……

    想到这个结果,姜清音愈发抗拒。

    一旁的容素水死死地抱住姜清音,然而却被周围地丫鬟奴仆拖走。

    偌大的祠堂里,器皿上的蜡烛照的四周亮堂堂的,密密麻麻的排位如同一双双审判的眼睛。

    姜映宴手握着鞭子,居高临下地站在姜清音的面前:“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们母女,最好不要打宝珠的主意,否则——死!”

    说完,姜映宴高高的举起鞭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