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遇见一位……朋友,他也得了这样的咳疾。”

    “不知道母亲的神药是否还有,若是没有可有药方,我想要帮帮我那位朋友。”

    沈清秋挑眉,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姜非晚一直很怕她的那双寒眸,母亲的眼好像总能洞悉一切,不合理的洞悉。

    因为她大多数时间总是待在山上,根本不知道上京城,乃至朝廷,甚至每个人的私事。

    可是她偏偏就不合理的全都知道。

    就比如现在……

    她轻笑,“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太子成了朋友?”

    她怎么知道自己说的是太子?

    姜非晚一阵心虚,自己都说的那么隐晦了,居然还能被猜中,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眼睛乱转,想要狡辩,却说不出口,只能低低的嘀咕,“怎么啥都知道……”

    沈清秋哼笑,“成天瞎操心,人家可是太子,你一个落魄的护国公嫡女,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怎么才能和离吧。”

    连这都知道?

    这山上指定有点说头。

    姜非晚打了个颤。

    说完,沈清秋转过身继续离开,姜非晚目的没达成,再次开口,“母亲……”

    “把《冲虚经》抄三遍,两个时辰后我来检查。”沈清秋头也没回,大声道。

    随后,身影在雾色中消失不见。

    完了?药呢?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