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是一个粗哑的男声和一个苍老的女声。
“这批货色不错，尤其是那个叫红袖的，听说还是江南名妓。"
一道粗哑的男声。
姜非晚记得！
这是那个胖子刺客的声音。
“再好的货色也不过是玩物。”老嬷嬷冷笑，“等主子玩够了，就按老规矩处理。记住，要做得干净，像上次那个一样，扔进枯井里。”
枯井？
姜非晚浑身发冷。
储物房外那口布满青苔的枯井，原来竟是。
“嬷嬷尽管放心，这次我亲自盯着。”胖子刺客谄媚道，“现在生意不好做，顾家那边不满足啊，现在要的钱越来越多了，只怕是不好对付。”
“无论如何先稳住他们，顾家那个少年将军在陛下面前越发得意，只要拉他下水，咱们今后可就不用愁了。一些银子罢了，舍得出银子才套的着狼！”
老嬷嬷打断他。
那胖子嘿嘿笑了下，又道，“嬷嬷说的是，小的跟着嬷嬷，银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么。也不知道沈清秋从前是怎么想的，这么好赚钱的路子不走，非要搞什么……”
胖子再一次被老嬷嬷打断，“闭嘴。小姐不是你这种东西能议论的！”
“是是是！小的糊涂，小的该打。”
随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姜非晚愣住了。
因为那胖子口中的沈清秋，正是她母亲的名字。
“这一单，千万不能出问题，只要攀上尚书大人，再有顾将军的庇护，咱们在这上京城，可就是唯我独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