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寻抬起下巴,往前走一步,看向姜非晚。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她的脸色很冷,尤其是眼神,那眼神无论是对向谁,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姜非晚低下头,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还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抿唇,鼻子一吸又一吸。
“叔母,求您别说了,一切我都会自己承担,这一切和将军府都没有关系,请您不要为难我的婆母,也不要再说了,求你们给将军府留点颜面吧。”
黎寻冷笑一声。
“姜非晚,你啊你,心肠又好又软,平白让人欺负了去,真是没出息!”
说完黎寻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一般,推了她一把。
姜非晚只是侧过身去,用绢帕挡在脸前,啜泣着不说话。
这戏演的太真了。
许多人这一下就看不明白了。
这是什么意思?
敢情这姜家的二主母,黎寻不是来给自己家侄女撑场子的,也是来教训姜非晚的?
可姜非晚究竟做错了什么?
看这样子感觉更像是为顾家承担了什么啊。
于是大家接着听下去。
“这三年来,不仅着马夫一个仆从,而是两百多号人,全都在着将军府上伺候。若不是我昨前些天回家一查,这才知道,这帐……不大对啊!”
“从前这两百多号人都是在将军府伺候,每月的月例银子,都是自然由护国公府出了。怎么的这三年全在将军府伺候,这月例银子,还是从护国公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