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了。”
余双屿哼笑,“就你世子府里,那要人没人,要鬼没鬼的样子,你也能想?少来,我才不信,肯定有事。你又不肯告诉我。”
说到最后,余双屿心里都有些吃味了。
他从小和祁烬长大,小到自己儿时拉裤兜子,中到年少头一回逛怡红院是啥滋味,大到家里头财宝银元的藏处都尽数告知。
偏就他祁烬,那张嘴和沾了浆糊一般。
什么都不肯说。
所以就算是余双屿与他一同长大,许多时候,也是猜不透他的。
“你总是什么都不与人说,我啥都告诉你,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余双屿抱着胸,忍不住抱怨。
祁烬这才睁开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你自己忍不住,怪谁?”
“……”余双屿脸黑,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祁烬话落,外头的车夫都忍不住笑了下,他的脸就更黑了。
谁不知,小余侯爷是个若是没人在家,跟鬼都想聊上两句的性格。
余双屿掀开车帘,佯怒,“笑什么,好好驾车,这破车怎的不动了?怎么回事?”
车夫尴尬,忙解释道,“小余爷,这道小,不比着大道,对面也有一辆马车要过……”
“谁啊,活得不耐烦了,敢拦小余爷我的车?”余双屿心急,烦躁的抬眼看过去。
那马车的规制和样式……
他下意识的嘀咕,“那不是姜家的马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