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晚显然不信,“你一定有问题,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说你知道什么了?”

    这要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她可没那么好蒙骗。

    余双屿见没办法,只好说道,“哎呀,你别问了,还不是你,让人担心。你说你要是和我水火不相容也就罢了,现在你对我起了这种心思,我也是不好见死不救的。”

    他说着,还娇羞的转过身去,不看他。

    一个八尺的男子汉,肩膀有她两个宽了,却做出这般害羞的样子。

    可真是一下子把姜非晚搞糊涂了。

    “什么见死不救,什么水火不相容,更是什么心思啊?”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姜非晚挠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而她的不承认,在余双屿眼中全成了不好意思。

    “你不承认,那你就别问了,不过有一点我也是要告诉你,虽然呢我与你很要好,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有时候玩笑说娶你,你可千万别当真。”

    他认真的看着姜非晚,恍若在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还停顿想了想又道。

    “况且我外头还有许多莺莺燕燕,你这一个什么鹿姑娘就够你受的了,你要是跟了我,我外面说不定还有什么牛姑娘,马姑娘的,你更加不会好受的。”

    姜非晚怀疑自己是不是忙糊涂了,又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为什么余双屿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明白呢。

    越琢磨,越糊涂了。

    余双屿低下头来垂眼就看见她一副‘眼冒金星’的思索模样。

    他挥了挥手,“哎呀算了,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其实也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搭了戏台子,让我过来看一眼、‘唱一句’。也算是受人之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