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清冷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吉祥立刻回了神,

    “奴才该死,将军请。”

    姜炎点点头,也不再理会谢聿的阴阳怪气,

    “告辞。”

    说完他便随着吉祥大步离去。

    只是走了许久,他才回头望向了不远处依然站定的谢聿,心头莫名觉得古怪。

    这人今日是发了什么神经?

    谢聿望着姜炎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