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又气又心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李氏恐怕早已知道自己被下药的事,这说不定才是她坚持要和离的真正原因。
“一派胡言,城阳侯府的下人就是这般待客的?”
宁国公恼羞成怒,试图用威严压下管家,挽回些许颜面。
管家却不慌不忙,微微欠身,恭敬中带着一丝冷意,
“国公爷息怒,小的只是实话实说。姑奶奶的病事关重大,侯爷和夫人忧心如焚,实在无心招待国公爷,还望国公爷体谅。”
宁国公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惹得身后的众人交头接耳。
“听到了没,怪不得那李氏要和离啊?原来是差点被害死啊!”
“是啊,是啊,就说嘛,谁家好人放着好好的国公夫人的位置不做,要和离啊,原来人家是要保命啊!”
“前些日子,不是说那宁国公离京之前还宠幸了那老夫人身边的婢女,唉,唉.......”
“你是没瞧见刚刚宁国公的模样,怕是这是有猫腻啊,谁能给国公夫人下药啊?”
“你是说......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听说啊,那宁国公府的世子啊,不是李氏亲生的,是当初宁国公那表妹生下的........”
“还有这事?”
“你不知道啊........”
众人议论的热火朝天,城阳侯府的管家看着人群中的一位年轻小厮,暗暗点了点头,随即大步回了府里。
花厅中,本应卧床不起的李氏,此刻正陪着城阳侯府的老夫人挑选布料。
那些布料五颜六色、质地优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