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一点在龙飞看来，极为欣慰。
他们是人族先祖，自己立人道，三人能够站在自己的立场，就已经说明他们心中依旧秉承人族之志。
“多说无益。你既然甘愿为天道圣人，监管苍生，就应该想到这一天。”龙飞冷漠说道。
圣人牧苍生，苍生如刍狗。
这是根源上的压迫与反抗，无关其他。
“哼，无知。若无天道，天地都将不存，何来苍生？苍生若是自由，天不为天，何来生存？”通天眼中冷蔑，沉声说道。
龙飞一愣。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
通天说的不错，任何世界，任何国度，都有自己的规则。
如今天道，就是整个世界的大规则。
“你说的不错。”
“任何世界，都需要一个规则。”
“但是规则却不等于束缚，不等于管制。万类霜天竞自由，生来都是自由身，何须承受无妄劫？圣人高高在上，天庭肆意而行，灵山狼子野心，妖族妄图弥天。这就是你们的天道，如此天道，要置何用？”龙飞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