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憋笑,紧接着黑沉,再接着暴怒,最后河东狮吼……

      “萧!墨!寒!”

      乔楚楚发出一声河东狮吼:“什么让‘本人累死在床上’呢?你这是惩罚你自己还是惩罚我呢?”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该死的,他都累死在床上了,她还有活命吗?

      该死的男人,他这是把她当傻瓜来坑呢?

      被河东狮吼的萧墨寒,暗暗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态度好好的说:“那就写累死在岗位上?”

      “岗位上?什么岗位?是老公岗位?还是丈夫的岗位?”乔楚楚咄咄逼人的问。

      竟然敢给她玩文字游戏!

      只有他是老板,他签过合同吗?

      她也是老板,她也签过很多合同的,好吗?

      “把比给我。”乔楚楚喝令。

      “哦。”某位大少态度好好的把笔递上。

      乔楚楚从萧墨寒的手里,用力的拽过那只签字笔,然后在那张欠条上大刀阔虎的把“床上”改为“工作岗位上”。

      改完后,她蹙起了眉头。

      觉得“死”字太刺眼。死不死的太晦气。

      再说,他也不舍得他跟“死”这个字挂钩啊。

      于是就又把欠条的最后一句的惩罚内容给全部改了。

      她把“让本人累死在床上”改为“跪一个月的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