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不过江榆灏私养雇用兵,买卖军火,这些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特警那边已经盯上他了,只要他一现身,就必死无疑。”

    “好。”景佑寒点头,眉底燃着熊熊的愤怒,“我们的人也要盯紧了,这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他!”

    “知道了。”

    ……

    江家。

    “榆灏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的,一定是景佑寒冤枉的他。阿泰,你一定要帮帮榆灏啊。”程恩思扑进书房,抱着江泰又哭又闹。江泰寒沉了一张脸,“帮?怎么帮?他买卖军火,还养了一帮雇用兵,你让我拿什么去帮他!难不成要把自己也帮到牢里去吗?”

    这件事一揭开,成为全城热点,江家最成器的儿子突然变成了黑社会性质团伙的老大,还绑架了人,江榆灏的名声一落千丈。

    程恩思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一定是景佑寒在背后搞鬼,阿泰,你相信我,榆灏那么优秀,是不可能弄出这些事来的。”

    “这事儿,是军区的人告诉我的,佑寒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说过他的一句坏话!”到现在为止,景佑寒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又如何说江榆灏的坏话。

    他全心信任的儿子,从小到大的骄傲,一夜之间变成了黑社会的头目,而他从来不看在眼里的儿子,却是海宁市了不起的成功人士,白手起家,突然之间光环无数。江泰觉得讽刺极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景佑寒关心得太少太少,而对江榆灏,又纵容得太过太过。

    “榆灏会变成今天这样子,跟你的纵容脱不了干系,你给我好好反省!”江泰说完这几句,半分钟都不愿意多留,走出了门。

    夜里,江泰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里。景佑寒走出来时,刚好看到他。他垂下眼睑,当作视而不见。江泰快步上前,叫住了他,“佑寒!”

    景佑寒虽然停步,但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江泰低下了头,“对不起,这些年我误会了你……”

    这话,只惹得景佑寒讽刺地扯起唇角,“江先生的道歉,我承受不起。”

    江泰的身体重重晃了一下,脸都白了,“佑寒,你在生爸爸的气吗?是爸爸不对,太忽视你,爸爸……”

    “我没有生您的气,我们没有关系,为何要生气?”景佑寒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江泰的脸色更加难看,“再怎样,也无法割断我们的父子亲情啊。”

    “您当年为了割断父子亲情不是连姓氏都剥夺走了吗?父子亲情可是您亲手斩断的。”

    “这……”江泰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