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他明白，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席洁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氛围，清脆的嗓音在压抑的大厅中回响：“哥对嫂子肯定是爱啊！”
席珩微微一怔，眼眸中掠过一丝波动，眉宇间的冷峻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他并没有回应席洁，只是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像是在与自己较劲。
席老爷子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审视和深思：“阿珩，你自己说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席珩低垂着眼，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迷茫和自我怀疑。
他确实不清楚自己对温晚尔的感情是什么。
曾经，他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代的人。
一个能填补他某些空缺的存在。
可当她真的离开时，他的内心却突然空落落的，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剥离了。
“哥，你怎么能不知道？”
席洁焦急地看着他，语气带着急切和不解，“你刚才为了嫂子那么生气，这不是爱是什么？”
席珩眉头微皱，心中似有千头万绪在翻滚，却难以理清。
那些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纠结成一团。
一时间难以回应席洁的质问。
席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眉宇间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阿珩，感情的事不能模棱两可。拖泥带水，只会让自己和别人都难受。”
席珩微微点头，心中却依旧充满困惑。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温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