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老爷们,还怕黑,害不害臊啊你。”
应蕴安脸不红心不跳,厚颜无耻,继续一本正经。
“不害臊,怕黑又不是我的错。我不管你让我跟你来的我就要跟你睡,不然明天我转铺盖走人。”
我嘴角挪动,被他的话给无语住了。
人确实是我带来的,我无话可说。
我启了启嘴唇,终是没说出让人真走掉的话。
一声叹息,算是妥协。
“行跟我睡一间房,你打地铺。”
应蕴安得逞地笑了。
“没问题。”
一进房间。
躲在我口袋内的头蜈立刻冒头,它大口大口喘着气,还不忘埋怨。
“大人,你跟那个老头子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明天去现场看了不就知道,害我憋这么久,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我低眉看着冒出来的头蜈,伸手弹了弹它的脑门,笑着责备。
“瞎说啥呢?你不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那不是灰飞烟灭了吗?”
头蜈昂头不服。
“那叫死吗?那叫生不如死的折磨,再死一次,也是我报仇的时候。”
“是是是,你说得对。所以麻烦你出门把黑猫寻回来,大晚上的乱跑什么,也不怕被其他更加厉害的鬼给吃了。”
头蜈顺着裤腿往下爬,还不忘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