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芳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就用贵的。”
这边宋沛年去捡药了,小常对着王芳道谢,又说道,“婶子,我手里刚好有一块钱,不用你帮我垫钱。”
王芳有些心疼地拍拍小常的肩膀,“嗯。”
心里已经将小常的亲爹和后妈骂了一万遍了,狗男人只疼后面生的,还压榨前面生的,将孩子每个月工资抢走,连孩子生病了也不给治。
小常接过宋沛年递过来的药,十分小心地装进了自己的布袋里,心里寄予了无限的期望。
几个月前,她不知为何,总是止不住想上厕所,几分钟就想去一次,连水都不敢喝,有时候也不敢大声说话,或是做一些比较大的动作。
她偷摸存钱去医院,医生给她开了几副药,吃了一点儿用都没有,反而越发严重了,有些不怎么样的医生,还暗指她不爱卫生不自爱,将她气得口不择言,恨不得宰人。
前两日她看见之前的邻居王婶,明明上个月见还是一副憔悴吓人的模样,再见气色却好了不少,于是便问她是看了哪个医生,王婶就将她给带到了这里。
小常抓紧了手中布袋子,祈祷她娘能在天上保佑她,吃了这两副药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