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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来,枝丫抽出绿条,仿佛就是一夜之间,窗外的大树已经挂满了绿叶。
一大早,宋沛年醒来朝着窗外望去,满眼都是郁郁葱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慢慢爬了起来。
今天是谢新力的生日,外面宋喜丰已经在灶上忙活了,看见宋沛年推门出来,还不忘念叨,“我就说你今天应该去医馆的,做生意的哪有休息的,万一就有病人呢...”
宋沛年洗漱过后帮着摘菜,唉声叹气道,“姐,我都连着开了一个月了,你就让我趁着姐夫的生日休息一天吧,这不我休息还能帮姐你嘛,你看姐夫的生日,你倒是请假帮他忙活。”
宋喜丰将摘好的菜放到菜盆里,笑道,“我也是看你姐夫今年是本命年我才请假给他做饭的,你看平时我管他的。”
“是是是~我也是看你姐夫本命年才帮他做饭的~”宋沛年在一旁学着宋喜丰说话。
“少贫嘴,老老实实摘你的菜吧。”宋喜丰笑骂道。
又道,“你姐夫最近又忙起来了,说是要拿他们厂里的酒去F国参加什么比赛,你说外国人能懂咱们的酒吗?”
宋沛年故作深沉道,“真正的美食都是相通的。”
“得吧,你菜摘完了就将它给洗了,我去看看锅里...”
很快就到午饭时间了,谢新力带着他的三个儿女准时回来,谢万吉冲在最前面,一进屋就喊饿,后面跟着谢千意和她的丈夫江连和,还有谢百瑞和他怀里的小女儿芝芝。
“你手都没洗呢,你抓什么菜,找打啊...”宋喜丰一边吼着谢万吉,手里还稳稳当当端了一大碗汤出来。
见只有谢百瑞父女俩,宋喜丰面色明显变了,谢百瑞连忙上前解释,“素芬今天厂里临时有事所以走不开,不过她给爸买了生日礼物,我已经给爸了。”
宋喜丰听到谢百瑞的解释,面色没有缓和,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谢百瑞连忙朝谢新力投去求救的目光,谢新力急忙打圆场,“年轻人嘛,还是要忙事业,今天也不是啥大日子,来不来都无所谓。”
说着又对着宋沛年问道,“最近医馆怎么样?”
“一切都挺好的。”宋沛年拉开椅子,又将桌子上摆着的一瓶酒移给了谢新力,“姐夫,尝尝,我特意给你泡的药酒,用的还是你们厂里的酒。”
谢新力拿起桌子上那瓶褐色的酒,来回打量,笑着道,“那我可得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