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侧身看着逐一,“将我刚刚与裴安的对话悄悄透给皇上吧。”

    逐一听到这话大惊失色,跪在宋沛年地面前,“主子。”

    他实在是不知道主子是何意,他只是拿了小皇帝地一个玉佩,其余地可什么都没有干啊。

    宋沛年见逐一这个样子,笑了,将他扶了起来,“你不必惊慌。”

    看了看廊外的雨幕,玩味道。“这样才好玩嘛。”

    等到下午十分,逐二那边就已经来递话了,“裴安允了主子你提的条件,但是他也提了一个要求,说是要带走周通义。”

    说完就微微抬头打量宋沛年的神情。

    宋沛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允了。”

    逐二得到答复之后没有立即行礼退下,而是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宋沛年,宋沛年微微侧头看着逐二,“还有事?”

    逐二埋下头,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主子您审讯裴安没多久,皇上悄悄去见了他。”

    宋沛年没有回答逐二的话,而是盯着逐二许久,直到逐二后背全都湿透了,才听到面前的人问道,“逐二,你想改回你原来的名字吗?”

    原来的名字?

    他从十岁那年就跟了主子,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十年了,十年来没有人叫过他原来的名字,他都要忘记了,他只记得自己叫逐二,是主子身边第二位得用的刀。

    逐二不知道如何回宋沛年的话,便一直沉默不语。

    宋沛年给逐二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了逐二的面前,“改回你原来的名字。留在桉州府,将被俘的起义军安置在府兵里,我要桉州府以及挨着的这几府的兵权。”

    “你不用担心做不好,新派下来的知府也是我们的人。”

    宋沛年的声音平稳没有起伏,但是听着就让人不能拒绝。

    逐二只得跪下领命,“是,主子。”

    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主子是文臣,但是他要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