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赫和巴鲁立刻为自己辩解。
朝诺上前一步,单膝跪到地上。
“父汗,朝诺只想治好您的病。如果她治不好父汗的病,朝诺愿以自己的血祭祀鹰神为父汗祈福。”
谁愿意死?
乌力图当然也不是傻子,不会真的蠢到将自己的命,交给什么所谓的“鹰神”。
在乌力图看来,相比起两个只知道争权的儿子,朝诺的表现才是真正关心他的生死。
扫一眼苏赫和巴鲁,目光落在朝诺身上,乌力图的目光明显柔和几分。
“好,就让她试一试。”
朝诺转过身,将岁岁从身后牵过来,带到乌力图床边。
“我帮你开个方子,你先吃上三天。”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岁岁转过小脸,“谁来帮我记方子?”
“我来。”乌雅主动坐到桌边,取过纸笔,“你说。”
“甘草六钱,冬麦四钱,陈皮、川贝各五钱……还有,人参两钱。”
听着小家伙一个一个报出药名,乌雅握笔的手微微一顿。
这孩子,竟然真的懂医术?
看乌雅只捏着笔不动,岁岁眨眨大眼睛。
“你怎么不写呀?”
将手中的笔放到桌上,乌雅站起身。
“你说的这些药都是你们中原人才会用的,我们草原上可没有。”
乌雅这一句当然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