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着什么急啊,东子哥是病人,也不让他坐着。”筱玉拉着徐东坐下埋怨道。
“雷叔、雪姨,我从五岁就拜徐家的护院教头为师,学习内功、拳法和刀法,已经练了十年了,另外我有一个特殊的本领,就是过目不忘,不管什么文章、武功招式我看一遍就会,因此我将很多招式加以简化,摸索出一套简单实用的搏击方法,之所以能打败安鲁,是因为这十年来我付出了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徐东只能这么解释。
李雷点点头:“嗯,你用的那些招式确实实用,特别是最后那一招剪子腿太惊艳了,这不是任何武林门派的功夫,东子,你太了不起了。”
“东子,你这么拼命练功,难道就是为了脱离徐家?”白雪跟着问道。
徐东点点头没有做声。
李雷叹息了一声:“哎,太难了,武功再厉害也难以撼动徐家的规矩,不过东子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们会帮你的。”
徐东站起身给他们作了一揖:“多谢雷叔、雪姨,你们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接着徐东将冒充刑部人员对付候勇一事详细的交待了,并拿出了候勇的口供,只是没提燕山营的事,只说将土地全部还给了邱家村。
白雪看过口供后一拍桌子:“东子,你做得对,这侯家目无法纪,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当依法惩治,梁元。”
“到。”从院子里走进一名捕快,对白雪躬身行礼。
“你拿着口供带人知会一下万安知县,将候勇父子捉拿归案。”白雪将口供递给梁元严厉的说。
“是。”梁元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