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先生一下愣在当地,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唐泽仁,良久才竖了个大拇指说道:
“小伙子高,实在是高,我自己都没感觉到,你要是真觉得有用,现在就都拿走吧。在我们家是祸根,希望在你那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只有一个要求,天意这孩子可怜,能帮的时候帮一把!其实这孩子也挺有学医天分的,只是我不愿意让他学!”
唐泽仁也没再客气,说了声:
“多谢秦老!我一定会照顾好天意的!很多事就是天意,没必要人为干涉!”
说完就让邢娜把车开到院子里,把老先生柜子里的书都装在后备箱里。
邢娜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就像是听天书一样,但知道现在没她说话的份儿,让干啥就干啥。
回去的路上,邢娜开着车,开始缠着唐泽仁给她答疑解惑,这一天可憋死她了:
“你当时是怎么确定那家就是秦老先生的家的?”
唐泽仁也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最后又满载而归,心情很好。为了不让邢娜开车犯困,也很详细地给解释道:
“看门上的对联啊!秦老先生是祖传的老中医,又不和村里人来往,他们家的对联一定是他自己写,他也不会给别人写对联。
这种医学世家出来的人,一般都是先接受最传统的教育,书法也是很重要的一项。
所以猜想老爷子的毛笔字一定写的好,看每家大门上都贴着对联,基本上都是手写的。
有的看笔体就知道是家里的中小学生写的,这家的对联与众不同,很苍劲有力,所以就这么找到了!”
邢娜又问道:
“刚到人家院子里,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骂街呢,说了那么一大堆,都是什么呀!我还怕人家拿着拐杖出来打你呢!”
唐泽仁笑了笑,显得对自己的表演很满意地说:
“扁鹊的原名就叫秦越人,只是同音不同字,还有古代有个大医名叫陶弘景,绰号华阳隐居。
他名字里的那些玄机,都是猜的,没想到还真猜对了。关于他们秦氏医学的事,我也是看关于王清任的野史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