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对此也不在意,她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随口道:“家里遭了变故,不得已为之。至于说来鲁家,是因为家父与他有旧。”
很朴实的道理,林墨点了点头后,试探着问道:“鲁家给你多少月俸?”
“干嘛?”
“没什么。”
林墨迟疑了一会,又认真道:“要不要考虑到我府上做护院,月俸只会比鲁家给的多。”
“这...”
吕玲绮美眉微蹙,她知道,若是吕布在这,肯定会欣然同意的,毕竟这样就可以日夜接触了。
可如果由她自己做决定,这个要求,还是有些唐突了,“我考虑考虑。”
林墨耸了耸肩,无非是看中了她的射术,想着如果去许昌,沿途多一个护卫是好事,实在不同意也不便勉强。
“贤弟,愚兄在淮南有一条盐道,昨天从寿春回来的下人告诉我那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见大家都是闲聊,笮融想着卖一个八卦新闻,好拉拢众人的注意力。
“寿春城里挖出了石碑,写着仲氏朝、百日亡,袁天子,魂消散。对吗?”林墨淡笑着问道。
这一问可把笮融吓的倒退了两步,“贤弟如何得知?这件事发生还不到十日,整个彭城应该只有我知道才对啊。”
“这件事,本就是我给献的计,算着日子,差不多也该到时候了。”林墨云淡风轻的说道。
但这句话,已经让笮融在内的四人都惊掉了下巴,就连一向高冷的吕玲绮都直勾勾的看着林墨,眼中透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