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厮联合审配篡改了主公的遗命,不可饶过!”郭图厉声骂道。
好,两位大贤才都开口了,那还等什么,找逄纪去。
对于逄纪,理论上来说最好的办法是拉拢,因为他是袁尚最亲信的人,如果他也反过头来说遗命是假的,那才更有信服力。
但这根本不现实,因为遗命的事情,本来就是他和审配咬死了是立的三公子袁尚,现在如果让他改口,耻辱的可不只是他逄纪一人,甚至是整个家族都会为此而蒙羞。
所以袁谭来找逄纪的时候,都没有啰嗦一句劝降的话,眼中杀意凌冽。
“你将军想干什么?”
“没什么,想借先生一物。”袁谭玩味的看着逄纪,这个把自己逼上绝路的对头人。
“何物?”
“项上人头!”
言毕,青锋出鞘,寒芒闪过,逄纪都没来得及喊疼,捂着咽喉处的喷溅血渍的伤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一刻,袁谭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好似终于把这口积压多年的恶气吐了出来。
还差两个,审配和袁尚
看着地上还在抽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逄纪,辛家兄弟与郭图相视一笑,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随后,袁谭就立刻召集全军百夫长以上的将官到演武场上发布宣言。
“逄纪与审配为了一己之私,竟然篡改了我父亲的遗命,立了袁尚为主,现逄纪已被我正法!”袁谭举着逄纪的人头,目光冷凝。
这番言论对于这些只知道战场厮杀的将领来说,过于惊世骇俗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当然明白袁谭的意思,这是要跟袁尚摆明车马争这北国之主的位子。
问题是,他们没人愿意自己被宣布为叛军啊。
“我从邺城来,主公仙游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真真切切的听到主公说,立谭公子为世子接任大位,我郭图愿以性命作保,所言字字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