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份大功劳,助我破敌。”
温侯有麻烦?张杨下意识眉头一蹙,但立刻他便调整过来,咧嘴笑道:“请公子示下。”
袁谭拿出一捆竹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烦劳张太守照着这信上内容写份一模一样的,破敌后,张太守记头功。”
“这般容易,那便多谢公子了。”张杨心里本就焦躁不安,打开竹简一看,上面的内容几乎让他握不住笔了。
一旁的徐庶站在袁谭身后,连忙使了使眼色,顺着他目光所指,是台案上的酒壶,当即明白了意思。
张扬提笔便要书写,打了个酒嗝,手也颤颤巍巍了起来,连着写了几个字都歪歪扭扭的,看的袁谭都不忍直视。
“公子,我酒喝多了,有些头晕,可否容我清醒些再书写?”张扬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了。
袁谭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和不悦,闷声道:“也罢,迟些写好派人送来。”
“公子好走。”
张扬笑嘻嘻的点头哈腰,待袁谭走出军帐后,一张脸立刻就冷了下来,随后转身走到徐庶面前,沉声道:“怎么办,要祸事了。”
徐庶看了看竹简上的内容,谈不上多高明,无非是袁谭好大喜功、赏罚不分,军中将帅不和,张杨已经说服了军中几名校尉,愿意为内应围住中军帐,只等吕布来袭,必定可以生擒袁谭。
“先生,如何是好啊,温侯若看此信,必定会领兵前来,到时候可就祸事了呀!”张杨不安的在帐内来回踱步。
这下是真的完犊子了,本来是跑这做内应的,现在好了,人家将计就计,要自己写一封诱敌信。
而张杨几乎可以断定吕布肯定是会来的,不说内应这重身份,凭着两人过命交情他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怀疑,就像自己从没怀疑过他一样。
“定是他们发现了我此行意图,到底是何人给出的主意,这是要祸事了呀!”张杨依旧是在骂骂咧咧的。
没法子,憋屈了几个月,最后换来这么个结果不生气倒是奇怪了。
“不会的,如果真的发现了将军的意图,他便不会派人这般监视我们了。”
拿着竹简的徐庶脑子在飞速运转,似在回答张杨,又似在喃喃自语,“信上内容倒是写的不错,恰逢了袁军吃了齐山大败,军心动荡不安,他点的这几员校尉我也有留意过,并不是北国人,但以允文的聪明,当不会如此轻易上当吧。
会不会还有我没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