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珠打老鼠恐伤及玉瓶,不得不多问一句。
谁知谢二妮却好笑道:“锦珠,什么叫好?”
谢锦珠无声一窒。
谢二妮满不在乎地拢了拢怀里的襁褓,轻描淡写的:“只是凑合过日子罢了,谈不上好赖。”
“他不敢欺我,也不敢欺我的孩子,人前能装出个样子,那就足够了。”
生死关上游走一次,谢二妮早就看透了。
谢二妮误以为谢锦珠是没看到刘成来帮忙有些生气,顿了顿找了个拙劣的借口:“他之前跟我说有些事儿出去了,所以才没来的。”
谢锦珠心说人家来得比你们都早。
不过谢二妮既然是不在意,那就是最好的。
前去抓贼的人陆续回来,一路上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双方言论交叉得出打谷场只有谢锦珠一个人在,就连好脾气的谢大伯都黑了脸。
“胡闹!”
谢大伯生气道:“更深露重的你一个姑娘家在这儿怎么行?还敢撒谎骗人!”
如果不是谢锦珠坚持有人在,他们也不可能会都回去!
谢锦珠底气不足地哼唧:“我不是不想耽误你们休息嘛。”
谢大伯一口气没提上来,谢锦珠在谢爹发火之前小声说:“你们白天就很辛苦了,我不想折腾人,担心你们遭罪。”
这话一出,就跟一碗小火慢炖了一天的热汤似的,歘一下就把可能的不满全都熨平了。
谢爹又是好气又是心疼:“胡来。”
“你大伯就骂得对!”
谢大伯眼神闪烁,梗着脖子辩解:“谁说我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