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北关,我李秋桐势在必得。若是北堂将军还是极力反对,那么请你说出你的理由。”说完,李秋桐便撤去了对他的威压
北堂漠瞬间感觉一阵轻松,虽然心中依然后怕,不过还是鼓起勇气看着李秋桐,“你只是一个外来人,对镇北关没有任何的贡献,凭什么要将镇北关拱手送与你,就凭你那几句天马行空的谎言吗?”
“谎言吗,我觉得那并不是谎言。”
“谁能证明,你来自何方,曾经做过什么,为何叛出唐国,这些谁能知道,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北堂漠不相信你。”北堂漠的态度很坚决,那怕自己女儿与同僚都选择相信李秋桐,但他不会。并非如东洪所说的,他北堂漠不在乎镇北关,而是他太在乎了,镇北关所有人的性命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头,他不敢赌,也不能赌。说他胆小也好,说他懦弱也罢,这位饱经风霜的将军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镇北关,守护着自己的人民。
“我能证明。”一温柔和善的女声忽然从屋外传了进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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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