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吓得两腿一哆嗦,差点就要跪下去了,忙伸手拉住黄裕松。
“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爸?
原来他是黄柄山的儿子?顾秋心里有数了。
只要不是那种野蛮无理的混混,是体制内的人反而好说,能制住他。
要是碰上那种山村野人,一群不知死活的混混,这就麻烦大了。
鸡冠头不说话还没事,一开口,黄柄山就更怒了,瞪着双眼。
“你找死啊?畜生!”
“啪——”
伸手就是一耳光,下手极重,打得鸡冠头转了个圈,咚隆一声坐在地上。
脸上立刻抬起老高,惊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整个饭店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黄裕松壮起胆子。
“舅舅,不是文通的错。是他们动手在先,你怎么不问清楚就打他。”
黄柄山瞪着双眼。
“你还跟他胡闹!多大的人了?你们。”
收回目光,朝顾秋四人走过来。
“顾秘书,实在对不起,犬子有失管教,我向你赔罪了。”
顾秋心里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