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酒局结束。

    娄副乡长抓起电话给谢主任打过去。

    “老谢啊,你好,你好。你吩咐的事情,搞定了。我保证让他天天醉生梦死,拖他个十天半个月。好的,好的。我办事你放心。”

    挂了电话,娄副乡长自言自语道:“后生可畏啊!我们两个人居然给他一个人灌倒了。”

    县城里,县委办大楼前,谢毕升一边走出一边放下电话。

    今天晚上本来准备找个机会把陈燕放倒的,一切都安排就绪后。

    顾秋也被他支开,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没想到临时有事,汤书记一个电话,叫他来县委办,让他白费功夫一场空。

    只要想到陈燕,谢毕升心里就像猫爪子一样挠。

    “草!”

    眼看到手的肥肉,就是吃不到,谢毕升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半个小时之后,回到家中。

    刚刚躺下,琢磨着如何再次找机会搞定陈燕,儿子谢步远从外面回来。

    谢毕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派出所当所长,二儿子在税务局当股长。

    谢步远进来道:“我明天去大秋乡,你们就别等我吃饭了。”

    “又去大秋乡?不是昨天才送她过去吗?”谢毕升。

    谢步远老妈道:“你懂什么?这叫情调。年轻人热恋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去吧,去吧,我支持你,步远。最好是早点把婚事定下来,我要抱孙子。”

    谢毕升看着儿子,暗自摇头,从家这丫头好像不怎么愿意,自己儿子怕是一头热。

    虽然说从家和谢家是世交,从彤自小跟谢步远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可从彤那个丫头却是对自己儿子没有啥子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