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昨晚主人气得差点把我给吃了……主人真的很担心夫人您。您以后就听主人的话,跟主人好好的,不要跟主人闹别扭了……”
顾青桐静静地看着窗外。
显然,夏夏的话并不能让她改变自己的想法。
……
顾青桐绝食的第三天,傅砚洲揉着眉心蹲在她她膝盖旁,看着非常伤神。
他无奈道:“人不吃不喝最多能坚持七天,我要开始给你准备营养针了吗?”
顾青桐的目光缓缓移向他,叹息着说:
“我只是想出岛,了解一下我那些同事、同伴的近况。傅砚洲,白越那么拼命地想要调查虞湘湘和虞釉白,都是为了我。我不能抛弃他。”
“我说了我派人去保护他。”
“那别人呢?青江传媒那么多人,你也能保护吗?检方和媒体明线暗线派了那么多人,你也能保护吗?”
傅砚洲握紧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他抬头,带着浅浅的笑意说:
“筝筝,我的底线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等事情结束之后,回国团聚,永远都不分开。至于别人,我只能尽力。每个人都是自愿做出选择的,不是吗?”
他让夏夏把粥端进来,含在口中,捧着她的脸喂给她吃。
夏夏又惊又羞,还有几分担心顾青桐,心情复杂地离开了房间。
……
两人别扭到第六天,这期间傅砚洲又出去过,每次回来都心力交瘁。
顾青桐不吃饭的这几天,他除了喝酒,也未进水米。
顾青桐躺在床上,傅砚洲没有锁着她,她却再也没有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