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厌仰起头急忙否认。
可她有苦难言。
“宋厌,你不知道你的态度会对别人有多大的影响吧?那个人也许做梦都在想,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不然,你就说清楚。”
宋厌的呼吸都错乱了,她用尽全力压制着淹没心头的酸涩。
她能说什么?
她能说,她妈一直觊觎傅家的财产,希望她能牢牢捆住他,把傅家的一切据为己有,赢过夫人、赢过宋家?
她能说,如果她是夫人,她绝对不会让这样麻烦的女孩儿靠近她的儿子?夫人是她的恩人,是她最尊敬的人,她万万不会沾染她的儿子,让夫人寒心。
她能说,他父亲已经不止一次地警告她,让她离他远一点?
她能说,她自己都不齿曾经不要脸地痴心妄想过?
在脑中再次过一遍这些,就仿佛吃了定心丸般,她明白她跟他是不可能的。
“哥,我走了,你早点回北城。以后不要来了。”
她无情地朝外走,拉开门。
咣!
叮叮叮……
一阵惨烈的破碎声!
宋厌急忙转身!
“哥!”
那只鲜血淋漓的手刺痛她的眼!
男人脚下,一片狼藉,玻璃酒柜残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