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有人敲门……”
“咬得这么紧,还求我什么?”男人在程筝耳边肆笑着。
狭小的包厢洗手间内,程筝被身后人掐着腰,用力压在洗手台上。
不同于她的紧张,他沉醉其中,额间布满汗水。
上身西装革履,衬衫扣子只有两个大敞,露出性感的喉结。
而下身……只解开了裤链,完全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儿。
不像程筝如此狼狈,衣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掐痕。
镜中映出她不甘,却屈服于压制和灭顶欢愉的小脸儿,眼角含泪,凄楚动人。
外面急促敲门的,是她和身后男人的高中同学。
在这种有钱人才有资格来的高级会所,他明明可以叫技术高超的小姐。
可他却偏偏逼着她来参加所谓的同学聚会。
就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污蔑她推了她,膝盖撞上坚硬的茶几角,破了,流血了。
于是,他当着昔日那些同学的面,逼迫她给虞湘湘道歉。
程筝拒绝,他就拖着她来到隔壁包厢,暴躁地锁上洗手间的门,压着她在外胡来!
像不知羞耻的野兽!
也对……程筝抠着洗手台的瓷边,流下屈辱的泪水。
从高中到现在,十年了。
他和他们,从不把她当人看。
外面的同学不断催促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