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客栈,我先给他治伤。"苏夏牵着马换了个方向。

    到了客栈,小二甩着白色巾子热情招呼过来。

    "您二……三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哥,付钱。"苏夏搀着浑身是伤的容渊往楼上走去。

    苏清野现在已经完全摸不出苏夏的行为了,只能付了钱,跟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夏夏还会治伤?"

    他只记得夏夏跟人对骂,无理取闹,现在夏夏不仅武功高强,还会给人治伤了?

    忽的想到什么,在上楼之前,苏清野又补了一句,"抬几桶热水过来!"

    "好嘞客官!"小二殷勤地去灶房烧热水。

    此时,苏夏已经将男子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仔细检查。

    容渊皱着眉头,"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随便扒男人衣服?"

    "不扒衣服怎么给你治伤?在医者面前不分男女。"苏夏转过身,越过屏风,悄摸摸拿出针线和酒精与麻药,再次走过去。

    "有几个深的伤口需要缝合,你把麻沸散吃进去。"

    "麻沸散?不需要。"容渊眉头掀起一抹不悦,气弱游丝,果断摆手。

    "那好。"

    苏夏拿酒精一一擦过容渊身上的伤口,之后拿着针线缝合。

    每一次针的刺入与抽出,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在伤容渊口处再次切割,疼痛沿着神经迅速蔓延至他全身。

    容渊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关节泛白。

    苏清野推门而入,先注意到苏夏的缝合动作,在伤口处熟练拿着针穿梭于皮肉之间。

    又注意到面前的男子死死咬着牙不发一声的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