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墩子赶紧躺下,扯过被子就睡了。
他一睡,房间里就没人再说话了,静的只能听到那些人痛苦的闷哼声,可能是有些在外面没切干净,到这里之后又遭了二次罪。
早知道就说我也小时候切的了,妈的,现在还得做戏,我也装模作样闷哼了几声,然后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人来叫起床了。
就跟军训似的,一个个全都用最快速度起床,还得把被褥叠上,那些下头还在痛的也没能幸免,夹着双腿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走出去。
小墩子跟在我身后,冷不丁拉住我的手,我触电似的赶紧甩开。
“你干嘛?”
“哥哥你不是疼么,我牵着你。”
……
“疼得人多了去,你扶得过来么?他……你看他疼得走路都走不动了,你咋不扶他去?”我伸手指了下靠在门边满头大汗的那个人,就是昨夜睡在我右边的那个。
小墩子回头看了眼那人瘪瘪嘴,“那我去扶他好了。”
我赶紧拉住他后领子,“算了,别扶了,他是太监,又不是主子,你别害他挨骂。”
“哦。”小墩子哦了声,忍不住笑了,“哥哥跟着哪位领事呀?”
“什么领事?”
“就是带着你干活的太监呀,哥哥没有领事么?”小墩子大眼骨碌碌转,我被他看得心虚。
烦死了,昨晚不是说能不说话尽量别说话么,我和一个小屁孩唠什么嗑?
我推了他一把,“大公公就是我领事!”
“真的啊?”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