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乞的语调依旧平静:“应该在南靖忙着和公主继续生孩子。”
虞岁第一次听说活的种马,看着韩子阳的目光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幻想猜测过无数次自己父母身世的韩子阳,此刻更是感到一阵眩晕,满脸都是荒唐二字,他噌地站起身,双手抵着桌面,盯着听风尺说:“如果是这样,那王爷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他是南靖的驸马,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南宫明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他也是吊着你。”公孙乞说,“你的身世是我当年去杀宗族长时,他为了保命而说的,他说这天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世,否则你也不会活到现在。”
“韩枭与韩氏断绝关系后改头换面,连名字都变了,南靖那边也没什么人知道他就是法家之地韩氏的人。”
韩子阳气得一脚将椅子踹翻,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虞岁挑了挑眉,看着断腿的椅子没说话,转头去问公孙乞:“你怎么又要杀宗族长了?”
公孙乞没有回答。
当年他去韩家抢东西,想要复活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最后东西没抢到,却换来了一个秘密,但从前的他并不在乎这些事。
“你怎么只回答他不回答我?”少女控诉的声音从听风尺传来,公孙乞答非所问,“我夫人也是法家之地韩氏的人。”
虞岁愣了愣,抬头去看韩子阳:“那你们是亲戚?”
公孙乞立刻撇清关系:“我夫人和宗族长那一脉没有关系。”
韩子阳咬牙切齿:“我还不如是我师尊捡的!”
“一个不学无术风流成性的男人,总得有点东西,才能让南靖皇室想办法严格控制血脉吧。”虞岁想了想道,“还是说他父亲是全玄古大陆的第一美男子,才将那南靖公主迷得神魂颠倒,非他不嫁?”
公孙乞:“长得也就那样。”
虞岁打量韩子阳:“那你应该是长得像母亲。”
韩子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恨恨地朝虞岁扫去一眼,虞岁无辜道:“我夸你长得好看呢。”
公孙乞:“你说喜欢阿离,却夸别的男子长得好看?”
虞岁一怔:“那你别告诉师兄。”
公孙乞:“我会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