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牧孟白撒手了,但咳得脸色惨白,一副虚弱得要死的模样。

    虞岁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你要是把牧师兄踩死了,那这次夜行杀人的名额就用完了。"

    盛罪黑着脸说:“我这次要杀的人可多了。"

    虞岁惊讶道:“我也算一个吗?”

    “你以为我是你?”盛罪讽刺地看她。

    虞岁无所谓地歪了下头。

    盛罪从前觉得她可爱,现在觉得她可恶。

    牧孟白夹在兄妹俩之间不敢说话,只敢转动眼珠子,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他心里也很震惊啊,瞧着那么乖巧可爱的妹妹,现在虽然依旧可爱,但又完全不一样了。

    牧孟白在心里叹气,有什么必要闹到这种地步呢,还要杀来杀去的,没必要吧!

    “三哥,提醒你一下,你的赌约输了。”虞岁忽然变得很有耐心,对盛罪说,“苏兴朝破解了古碑文,大家都知道碎片就在无间山渊,许多人都过去了。"

    盛罪脸色巨变,转而朝牧孟白看去,牧孟白举手做发誓状:“我可以帮你证明,是你先破解出的古碑文,苏兴朝用了卑鄙手段,抢了你的破解成果。”

    “这帮不要脸的家伙!到时候肯定会公开他们的真面目,让苏兴朝愿赌服输滚出太乙!”牧孟白替盛罪骂道。

    盛罪从醒来到现在,就一直在不断控制自己的情绪,那股憋屈的怒火闷在他心头,让他想要找地方发泄出去,却不合时宜,只能一遍遍地压制着。

    牧孟白已经做好盛罪二次发飙的准备了,可看着盛罪脸色几经变化,似乎还是能忍得住的样子,甚至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喊怒骂。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

    牧孟白心存期待,却听盛罪忽然对虞岁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个姐姐?”

    提起青葵,虞岁脸上那恶劣作弄的笑意似乎淡了些。

    虞岁没有回答,盛罪却咄咄逼人:“那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听说在青阳还被称作是小医圣,看来你姐姐和你一样都是修行上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