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很感兴趣。
男孩喂完卫仁修复的丹药后转身就走了,留下卫仁独自在草丛中昏睡,即使有人路过,也无法透过金光结界察觉他的存在。
卫仁得到久违的休息,睡得很沉,冰冷的身躯逐渐变得温暖,他好像坐在燃烧的篝火前,世界都是暖烘烘的,使得困意发散,他在浑浑噩噩中,从火焰中看见闪烁的记忆们。
内心深处的声音偶尔也会对自己发问:你要回去找她吗?
去寻找那个可怜的女人。
那个迫不得已,将自己的孩子送离身边的女人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期待,希望他能过得很好,希望他平安健康。
他应该回去,站在女人面前告诉她,自己过得很好。
卫仁在意识回笼的瞬间,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
“万棋,万棋!你等等我啊!你真打算听南宫岁的话,按照她说的去做啊?”
南宫岁?
卫仁逐渐清醒,缓缓睁开眼。
他躺在地上转动眼珠,透过草丛看见旁边小道上的两个人影。
万棋盯着手中的听风尺,头也不抬道:“你之前也听见了,我对南宫岁发誓做牛做马报答她,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是你,我不会言而无信。”
我也没有言而无信啊!我不是也发誓了吗!”凌简气鼓鼓道,“但她之前还表现得不想去找盛罪,如今知道盛罪在阴阳家的冥湖里,还被人绑架了,她也不愿意亲自去,反而要我们.
那可是她亲哥啊!”
万棋:“啊?不是同父异母吗?”
凌简瞪圆了眼:“那也是亲的啊!”
“我不管,你别问我,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万棋抬手抹了把脸,拒绝动脑子思考,按照虞岁说的去做就行了。
救到盛罪,那就是成功了,没救到,那就是失败了,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付出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