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聂卫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数次从后视镜中探查钟元，想找机会，又觉得他和小坏蛋很不一样。
虽然是梦到的，小坏蛋反而比现实的这个更加真实，更像活生生的人……
再看首领对这小子的态度，和陌生人似的，一点都不亲近。
果然只是一个梦吗？
不不不！
还是得试一试！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聂卫终于鼓起了今生最大的勇气，扭头对钟元说道，“计都爸爸，我们快到了。”
表现的非常自然，与正常说话无异，仿佛随口喊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称呼……
？？？
冯擎早就注意到驾驶员有问题了，开车心不在焉，一直抬头看后视镜。还好路上车子少，没出事。
听到那声计都爸爸，冯擎不由满脸错愕，不知这厮到底在叫谁。
就在这时，钟元垂着眼睛，轻声说道，“幸苦你了，逆子。”
嗷！！！！！
聂卫头皮一阵发麻，先是震惊两秒钟，然后兴奋到了极点。
我！天！哪！
暗号正确！
只有小坏蛋才会这么说话！！！
肩膀艰难颤动着，聂卫恨不得放声大笑，搞的冯擎以为他羊癫疯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