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服务员说着打了急救电话。
阿姨直呼老天爷,“还是个老外,可千万别有事。”
南锦屏双腿并拢,男人是倒在她的腿上的,她一直没敢动,后背挺的笔直,双手一直保持着高高举起的动作,生怕碰他一下就会换来无妄之灾。
严言将椅子往后推了下,站起身,垂头看着他,“这位先生,您醒醒,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做。”
服务员,大堂经理,以及顾客,这张餐桌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南锦屏被他压着,男人的身体似是有千斤重,而她的双腿开始打哆嗦。
南锦屏吓的大气不敢出,脑子里飞快的想象着各种被陷害的可能,也已经开始脑补洗白的方法。
医护人员还没有到来时,有一名顾客走上前来,掀开他的两个眼皮看了看,又掐了掐他的人中,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一时有点懵逼。
当他起身,看清楚状况,赶忙说:“这位女士,对不起。”
他用各种语言加上手上的动作,试图让眼前的女人明白他的意思。
南锦屏终于松了一口气,用流利的英语说,“没关系,您身体健康就好。”
男人更加兴奋了,既然两人语言相通,沟通就没有障碍了。
他问南锦屏要电话,“以后我会感谢你的,今天仓促。”
南锦屏谨慎地说,“没关系的,我也没做什么。”
男人自报家门,“我叫希伯来,来自玫瑰国。”
南初洛听着熟悉的国名,兴奋道,“叔叔,我们就是在玫瑰国出生长大的哦。”
南思煜也赶紧点头,“是啊,我们都来自玫瑰国,花国是妈咪出生成长的国家,所以妈咪带我们回来了。”
希伯来听着他们流利的和自己一样的语言,竖起大拇指,“你们都是很棒的孩子哦,期待我们下次见面,你们的妈咪是个好人。”
南锦屏下意识的拒绝,“您客气了,您请便。”
希伯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客气了两句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