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玖鸢擦着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想到客厅里的那套珠宝没收。
下楼一看，茶几上空空如也。
“奇怪，不是放这儿了吗？”
“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了，我帮你。”
霍砚丞的话转移了宋玖鸢注意。
她惊奇地看过去，“今天被鬼上身了？”
霍砚丞很明显是没伺候过人，动作间带着一些生疏，修长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穿插在她的发丝间，馥郁的栀子香钻进霍砚丞的鼻尖，并不刺鼻。
宋玖鸢一边躺在霍砚丞腿上，一边随口问：“你刚刚看见那套首饰没，我应该没记错，就放在茶几上来着。”
霍砚丞正直道：“不知道，没看见。”
“奇了怪……”
霍砚丞的手法越来越娴熟，无师自通地帮宋玖鸢按摩头皮，面上无比镇定。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再买。”
宋玖鸢舒服得昏昏欲睡，夸道：“手法不错，以前经常给人吹头发？”
“……”霍砚丞有点脸黑，咬牙道，“让你失望了，你是第一个，试验品！”
闻言，宋玖鸢心里还挺高兴：“不错不错，继续保持。”
至于珠宝的事，她也就忘了继续去找。
直到第二天沈宸风打电话来问起，“玖鸢，你觉得流云系列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流云系列就是昨晚带回去的那套珠宝。
宋玖鸢想了想认真答道：“样品的效果很不错，工艺上也没有太大问题，后续的成品也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