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会所出事的时候，他也没见她哭。
江远山卖她的时候，他更没有见她哭。
“你舅舅对你很重要？”褚郁臣眉头一蹙。
江晚“嗯”出声：“如果没有我小舅舅，我早就死了。我欠我舅舅一条命，他也是我妈妈的唯一亲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见他出事袖手旁观。褚总，我求求你了……”
江晚声音都沙哑起来，而她要朝着褚郁臣叩头的时候，却被褚郁臣起身给拉住。
门外的王漾，迅速地关门。
褚郁臣屈膝蹲在江晚的面前，慢慢地回了她的话：“你的心，我能理解。但是，我已经破例给你打了个折，还给了你三个月的时间。你这下又要我给你一千万去救你的舅舅，还要将你的舅舅保释，江晚，我们什么关系？”
褚郁臣动手勾起了江晚的下巴，江晚的卑微和她的悲伤，悉数都落在褚郁臣的眼中。
而褚郁臣的嘴角半勾开，邪肆的笑容当即浮现。
是啊，她都不是褚郁臣的谁，又凭什么要求褚郁臣要帮她的忙呢？
可是，一千万她去哪里凑？
她不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舅舅进监狱啊。
“褚先生，求你帮忙，我江晚愿意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倒是不至于。只是，这个世界很公平，拿你有的，换你要的。”
褚郁臣打断了江晚的话，话语缓缓而至。
可江晚却犹豫了。
她有的，她有什么呢？忽然之间，江晚想起来。
“好，我愿意。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再也不说离开的话，我愿意给你生孩子，我愿意给你当佣人。只要你救救我舅舅。”
“只言片语，我怎么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