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说着, 冷冽的嗓子里多了从未有过的绻缱,就这么忽而间落入卫姮干涸的心田。

    后背贴紧马车的卫姮咽了咽嗓子眼。

    她抬起双手,右左手各伸出两食指,抵在夏元宸的肩膀,使了一点劲,把人一点一点推开。

    “三爷,男女授受不亲,您还是坐远一……”

    话都没有说完,忽然间,行驶的马车猛地停下,没有提防的卫姮直接朝自己推开些许的儿郎怀里扑去。

    卫姮:“……”

    人趴在了儿郎精壮、阔实的怀里,更让她尴尬的——

    双手下意识地扑棱,如何反倒是勾住了他的脖子。

    原本是想推开他,现在反倒成了投怀送抱。

    鼻尖充斥着淡淡的药香,是她的,也是他的,两人气息交织,分不清彼此。

    突如其来的变故,没什么经验的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扒着,一个抱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虽只是仅看清楚彼此的面容轮廓,又似乎看到彼此眼里的慌措。

    “三爷,可还好?”

    血七低声,生怕里头坐着的两人摔伤或撞伤。

    询问声惊醒了两人,夏元宸扶紧扑到自己怀里的女郎,低垂的凤眼里,暗沉到似有一个能把人吸入的小漩涡。

    “可有摔伤?”

    儿郎的低冽蕴含着关怀的嗓音,在不大的马车内如水似风萦绕耳畔,莫名多了丝耳鬓厮磨的暧昧。

    卫姮:“……”

    别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