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小陈肯定不会坑咱们，老板，这单子不小啊！”
牛头摇摇头：“两码事，小陈是小陈，胡二狗是胡二狗，你怎么能确定胡二狗可靠呢？”
做到牛头这个位置，很多事情连杨广都不能信任，何况是拿先前对自己抱有敌意的胡二狗？
杨广急得直跺脚：“老板，不能错啊，之前胡二狗炸阴帅府，炸学堂那都是千真万确的事。都上了报纸，炸学堂的事还是您帮着压下来的，能有假吗？”
“这胡二狗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就想着发笔横财，咱也是顺水推舟嘛，桃止山每年产量那么大，我们的市场早就饱和了！”
牛头没好气道：“你就是这样！遇到事就不能沉住气吗？你这样能成什么大事？”
挨了叼，杨广语气一下子软下来：“老板教训的是，那这件事应当如何处置呢……”
关心则乱，这道理杨广太明白了。
“不能不要，也不能全要，先找个可靠的同志去对接，你不要出面，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每月定量供货，先合作一段时间看看。”
杨广面色一喜。
总算肯松口了。
“是！”
得到牛头首肯，杨广赶紧下去安排了。
次日，陈飞在办公室里看着最近阶段学员们的成绩报表，比起去年平均总体提升27%，看着并不惊人，但唯有从事教育工作的先生们知道，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恐怖数字。
将近三成啊！
不合格的能合格了，合格的能良好，良好的能优秀，优秀的更优秀！
先生都是原班人马，不仅没增反而少了一个黄渊婷，改变的仅仅是教育模式而已。
模式谁提出来的？
陈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