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千总陈飞因违抗军令,我将其军法处置有何不可?”黄蜂淡淡道。
我还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来硬的不成?
当然不敢。
我不伤人,只抢人,你能奈我和?
“军令?如今四海升平,哪来的什么军令?说出来我听听。”谢必安扛着沉重的哭丧棒问道。
“此时乃我军中机密,岂能随意泄露?”
“铿”的一声,牛头将钢叉柱在地上:“今天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怎么?吓唬我?我收拾自己的兵,还要经过你们同意?够胆的一块来过过招。”
黄蜂摇身一变,金甲附身,五杆长枪背在背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现在已经不是女婿不女婿的问题了,三个阴帅联手欺负自己,真要是服了软,以后如何在地府立足?
“八百年没交手了,活动活动吧。”牛头提起钢叉身先士卒。
范无救,谢必安跟着就上,三人形成半圆将黄蜂围起来。
躺在屋顶上的孟婆开口了:“小黑,自家事自己了,三打一惹人讲话,黄泉路上单挑去。”
范无救心道有理,本就出师无名,自己能做的就是不带兵,单刀赴会。
奈何谢必安和牛头带了,真要是打起来,打赢了,那是胜之不武,为地府百官所不耻。
“好,听孟姐一句。老黄,黄泉路上走一走?”
“怕你不成!”
两人身影忽然消失,说是在黄泉路上打,路程中已经过了百招不止,天空中响起一连串的炸响,引得路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牛阴帅,我怕小陈坚持不住啊,我先带人进去把人抢出来吧?”杨广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