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话,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小子这可是卸磨杀驴呀,刚问完我问题紧接着就变脸,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赶紧离开这儿吧,我要继续唱我的戏了。”
人家彻底下了逐客令,这会儿不走都不行。
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后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临走之前微微鞠了一躬,也算是表达我的心意。
我拉着柱子离开了病房。
就在我们俩离开这之后,柱子狠狠的踹了我一脚,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看着我。
“陈阉你他妈心都被狗吃了吧,你要把我卖给那个可怕的东西。”
在门口说话,是生怕屋子里的姐姐听不到吗?
别管人家可不可怕,人家最起码是为了我和柱子好。
要不是柱子急眼了,这会儿她还和我们和稀泥呢。
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够天亮,我翻了一下手腕,就发现还有五分钟天就亮。
怪不得她要把我们撵出来,不过最后这五分钟,怕是那三个阴祟,拼死反扑的时候。
不知道我一个人一打三,到底行不行。
为了保险起见,我提前将自己的血挤出来一点儿,顺势的滴到我和柱子的周围。
看着随意散落在地上的血,我觉得有些可惜。
最后咬牙切齿的又挤出来点儿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型的保护阵。
只要我和柱子不出这个阵法,就能保证我们两个的性命安然无恙。
不过我们两个谁踏出这个小型阵法,怕是真的,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