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有也刺耳,就好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声音一样。
我知道自己肯定的回头,所以不情不愿的转过来。
看到二虎的身子,顶着刚才那家伙的头时,我忍不住将嘴张的老大。
头颅和脖子接触的地方,都是斑驳的血迹。
甚至说还有不断喷涌而出的血液,而脖子和头颅,被线缝合到一起。
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我不过就是溜达了一圈,那家伙的头怎么就被揪下来了?
和我有没有关系?
这是我最欢喜的地方,如果和我有关系的话,我恐怕良心难安。
“你害怕了嘛,刚才可是你揪着我的头,硬生生揪下来我得脑袋,我好痛苦啊,我求你放过我,你不听。”
我把他的头揪下来的?这我没有做过啊。
充其量就是掐了他脖子一下,根本就没有揪下来他的头,我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
和他解释的再多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赶紧离开。
省得影响我接下来的事情,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事。
我犹豫了一下,咬破自己的手指尖,借着指尖血在手心勾画两笔。
算是画了一张简易的驱邪符,也幸亏我得血有些独到之处,不然还不一定能够对付的了他。
趁着他还喋喋不休的功夫,我将手心里面,崭新的驱邪符印在他的眉心。
随即缝合他脖子以及头颅的线,断裂的一干二净。
就在这个时候,跑过来一大群人。
麻三村的村民和之前冷漠的模样大为不同,这一次他们义愤填膺,手中的利器挥舞的虎虎生风。